楚琏呼吸一窒,紧攥着他衣襟的小手倏而收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楚琏硬着头皮讷讷道:“今晚的菜的有点咸,夫君,我想喝水。” 实在是没法子了,不然楚琏也不会用这么拙劣叉开话题的借口。 她闭着眼睛,当真是觉得自己怂的没法见人,原本以为这种事情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可真的面临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害怕。 毕竟前世今生,楚琏也都是第一次,听说会很痛……现在她就成了缩头乌龟,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楚琏还以为自己这话一说,别扭的贺三郎会生气,哪里想到,片刻之后,头顶上居然传来一阵低沉好听的笑声。她趴在贺常棣胸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颤。 楚琏一瞬间脸颊更红了,这个家伙是在笑话她? 她恼怒地推了推贺三郎,抬起头来要看他脸上的表情。 一接触到他微微弯起的双目,楚琏就更懊恼了。 这……这个家伙果然是在笑! “不许笑!” 贺常棣是个听媳妇儿话的好男人,忍了忍,摒除了脸上的层层笑意,那张精致的俊脸不时又恢复成平日里冷峻非凡的模样。配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很是能唬人。 楚琏瞧了颓丧,他这样“道貌岸然”的样子,瞧着比之前更叫她难受紧张了。 楚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还是笑吧。” 贺三郎无奈,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走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里面的水已经冷了。 他把楚琏按在桌边坐下,转身出去吩咐外间的问青送楚琏常日里喝的蜜水进来。 等贺常棣重新进房的时候,楚琏已经不见了…… 贺常棣冰冷的俊颜出现了一丝龟裂,随即“嗤笑”了一声,又是宠溺又是无奈地摇摇头。 平日里不是能耐的很,到了关键时候原来也是个“胆小如鼠”的。 不过今夜他有的是时间与她耗。 这么想着贺常棣转身出了卧房,还“好心”的吩咐问青喜雁进去伺候楚琏。 楚琏躲在净房里听到外面贺常棣离开的脚步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是她想得到的结果,可是真的发现贺常棣离开了,她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滋味。 还不等楚琏回过神,问青和喜雁就端着东西进来了。 “三奶奶,这是蜜水,不烫不冷,现在饮了正好。”喜雁笑着将茶盏塞到她手中。 楚琏脸上刚刚褪下去的潮红就重又爬上了脸庞。 她捧着茶盏慢慢啜了一口,试探着问,“三少爷呢?” 旁边的问青已经开始给楚琏准备沐浴的热水了,喜雁回道:“像是去小书房了,三少爷走的时候只交代奴婢们伺候三奶奶。” 楚琏现在脑子混混沌沌的,繁乱的很,看着问青准备好了热水,她挥挥手,让两人退下,宽衣后也就跨进了浴桶。 寝衣还是像往常一样,放在屏风后的花几上。 净房门口的守着问青怕她泡久了对身体不好,一刻钟后就在屏风外提醒。 楚琏被她从思绪中叫回了神,擦干了身上的水,伸手够花几上的寝衣。 藕荷色上头绣有素色鸳鸯的寝衣,直到楚琏穿在身上才发觉这衣裳有多暧~昧…… 寝衣颜色本就素淡,加上轻薄,披在身上和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