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琏没法子,也只好留了下来。 听了几人分析,楚琏坐在一旁若有所思,没想到真的是萧博简派人做的。 她眉心蹙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除了她,其实萧博简和贺常棣根本就没什么恩怨,就算是在朝堂上,因为靖安伯府的家主靖安伯在外戍边,萧博简与靖安伯府并无多少交集,就更谈不上利益相争了。 楚琏简直烦死了,她可是无辜的很,她已经尽量避开萧博简了,如今她已在北境,还被这个人盯上,他是不是有病! 萧博简有没有病楚琏就不知道了,但是她觉得,他如果要是没病,她都要被逼出病来了。 来看望贺三郎的郭校尉几人在和府蹭了中饭才走,走的时候还扫荡了和府的小厨房。 楚琏趁着贺三郎午睡休息,好不容易空出时间。 她命人寻了秦管事来,与秦管事在花厅里商量了足足半个时辰。 得了指点后的秦管事乐颠颠的出去办事了。 从贺常棣退了烧后,楚琏每日里都会在厢房里陪伴他,只是再也不让丫鬟们搬了床榻放在床边了。 一到晚上休息的时辰,楚琏就回了自己在和府的小院子,即使是贺三郎拉着冰块脸她也没有妥协。 开玩笑,他现在大腿的伤还很重,正是不能触碰要好好养着的时候,两人要是同床,万一楚琏一个不小心,一脚踹到他大腿上,到时候,贺三郎那条大腿就真的废了。 年前他们肯定是回不去盛京了,不说贺常棣受了重伤不好移动,就算是贺三郎好好的,但这北境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就算是有陆舟,他们此时回去也是耗费颇大,再说,捷报还没传到盛京城,北境边军还要等着圣上的批复。 这些恐怕等到出年后才会有消息。 所以他们今年这个年定然是在北境过定了。 楚琏还是第一次在大武朝过年,虽然这次年节只有他们小夫妻两儿,但是楚琏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孤寂,反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感。 一过了小年后,时间总是过的非常快。 一眨眼就到了年二十七,离除夕也只有三日了。 这一天不管是大人孩子都要沐浴净身,就算是生活在环境恶劣的凉州百姓,家里再贫寒,也要烧上几锅热水,用夏日里收集到的皂角好好清理一下身体,洗去一年的污垢,用一身干净清爽来度过新年。 一大早,楚琏被问青唤醒,迷迷糊糊起床洗漱过后,就听到问青念叨。 “三奶奶,今日年二十七了,是洗尘的大日子,奴婢给您准备了花瓣浴,等到中午用过饭,您好好的泡一泡去去乏。” 就算是楚琏在冰寒的北境,也是要保持清洁,每隔三日沐浴一次,倒是没多在意问青的话。 只是她抹了香膏之后,突然想到还在前院厢房躺着的贺常棣,顿时就纠结了,“问青,今日一定要洗尘?” 问青以为她对这个习俗感兴趣呢,笑着解释:“可不是,就算是咱们府上看门老大爷今日也要烧上一盆热水洗个舒服澡过年。” 楚琏嘴角抽了抽,那岂不是贺三郎那个病号也要洗? 他那一身结了痂的伤怎么洗啊! 楚琏真觉得自己头疼。 用了朝食后,楚琏就去看养伤的贺常棣,卧床静养了七八日,他重伤的右腿可以做些轻微的动作,翻身坐起什么的都不用别人帮忙了。 刚进了外间堂屋,一个小丫鬟就迎了上来。 “给三奶奶问安。” 楚琏点点头,“夫君可醒了?” 小丫鬟恭恭敬敬答道:“三少爷一个时辰之前就醒了,来越已经伺候了三少爷用了朝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