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个高中生哪来这么多钱?就算这钱是他家里的,来路正。他为什么给许央?”许母眼睛泛红,说着说着哭起来,“他们肯定已经发生关系了。我们从小缺过许央钱花吗?一直富养她到现在,她怎么还会见钱眼开?五百万就把自己给卖了……” 许父拥住她,解释道:“我昨天问过许央,她说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 许母:“我现在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许父叹气:“你不要总是把事情想太坏,秦则初你不了解,央央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你不知道么?” “我以前知道,现在不知道了。”许母哭了会儿,突然发起狠,“都是秦则初这个混账把她带坏了,他不是很狂么,我要告他强.奸!” * 从许氏公司出来,秦则初先回了趟宣坊街,刚进门就给秦川解释:“我昨晚陪媳妇了,没来得及带你。” 自秦川没了后,他每晚都会和骨灰盒待在一起。白天还好,晚上必须守着骨灰盒,这样心里才踏实。昨晚是个意外,他没能回来。今早起床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则初点了三根香插上,再摆上一杯白酒。趴在供桌上抽烟:“秦川,你当年也是这样带走她的么?” 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可是我不想学你。” 一根烟抽完,他冲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门时回头看了眼骨灰盒:“我今晚估计回不来,你自己再凑合一晚。” 锁好门窗,骑摩托车回到悦君酒店。 刷开门,许央正趴在床头抽烟,不会抽,咳得厉害。 听到动静,她扭头看过来,慌张地把烟摁灭想要藏起来。 秦则初走过去推开窗,拉开一层窗帘,还未转身,许央已经从床上爬起来,穿着吊带裙光脚走到他身后,伸胳膊环住他的腰。 “什么时候醒的?”秦则初笑着问。 “有一会儿了。”许央喉咙沙哑,带着哭腔,“我以为你被我吓跑了。” “我出去给你买药和醒酒汤了。有给你留字条。”秦则初转身,笑意盈盈地给她展示手里的袋子,“头晕么?” “没看到字条。”许央软糯糯地,像个小孩一样向他撒娇,“脑袋疼,喉咙疼,眼睛也疼。” “脸还疼么?”秦则初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青淤的巴掌印,“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不太疼。” “眼睛都肿成一条缝了。”秦则初捏她的嘴角,“不要再哭了。” 许央仰头:“是不是很丑?” 秦则初垂眸看她。 一头粉毛,眼睛红肿成一条缝,鼻子红红,脸颊上的巴掌印青淤,因为宿醉没睡好,脸有些浮肿。 胜在皮肤白,虽然滑稽,并不算丑。 “不丑。”秦则初笑,“很可爱。” “骗人,我不信。” “媳妇儿怎么看都可爱,让我想起你送我的那个布娃娃。”秦则初拇指轻轻擦过她干裂的嘴唇,弓腰亲上去,“抽烟好玩么?” 许央被他亲得脸红心跳,呜呜着躲开,小声:“不好玩。” 过了会儿,她扁着嘴嘟囔:“喝酒也不好玩。” 秦则初跟着道:“蹦极也不好玩。” 越说许央越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和欺骗,呜咽道:“都是骗子。” “不怪你。”秦则初说,“因为你之前没试过,都是道听途说。自己试过一次,才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