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总是只肯告诉你这个药的积极作用,而不去为你解读一下这个药的负面作用,比如这个药,用多了,其实会对大脑产生作用的。 可是总有希望不是,冯二爷就比较绝望了,他身子自来是康健,从来不知道大人发烧是要命的事儿。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躺在那里,整个人越发的憔悴不堪了。 强打起来精神给她喝水,被子加上了一床,想着出汗,医生也很无奈,“喝热水,出汗,只要出汗了,人就好了。” 可是那祯禧是冷的,她浑身觉得发冷,这就是很可怕的事情,冯二爷就去倒热水,不知道热水干净不干净,那祯禧不太想喝。 他就起来洗了,用力的去搓了,给她喝,“乖孩子,喝一点,喝一点吧。” 那祯禧不是不想喝,活命的事儿谁不想,只是她烧的已经很舒服了。 人发烧到一定的程度,就不觉得难过了,身体已经飘飘然了,她自己觉得很曼妙了。 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冯二爷,她觉得这个时候必须得来一点煽情的事儿。 “我不喝了吧。” 这虚弱的语气,听得冯二爷一愣,心里面更着急了,这要是自己手底下的人,灌下去就是了,人已经着急成这样了。 那祯禧心里还记得他说自己脸大呢,微微扭了一下头,看着窗外,眼神无比的忧郁,“喔,表哥不是要纳妾,不是想着去找个红颜知己,兴许我这么去了最好了。” 去了给你腾地方,省的你看我脸大,她心里愤愤不平。 想想人何苦为难自己,感情的事儿,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说,其实有很多误会,也有很多需要双方确认的事儿,只是就是不好开口而已,觉得面子薄。 不高兴的时候,不好意思开口,想着如何表达,表达不出来,就开始揣测,就开始患得患失,开始变得忧虑起来了。 那这样的感情,好似是两个人之间隔着薄薄的纱,看起来是一层,其实千万层。 时间累积,每次都是一层薄纱,那可不就是所爱隔山海了。 所以,你高兴了,不高兴了,你得说出来,人长着嘴巴是要表达的,不是光靠爱的眼神波棱波棱的亮的。 那祯禧觉得,还是有话儿摊开了说,她先前表达还是过于委婉了。 冯二爷就急死了,结果听着她还纠结这样的事儿,“先好了,等你好了再说。” 这样和稀泥的话,那祯禧眼泪就下来了,“那不如不结婚了,不结婚的好,到时候我自然是不必伤神了,表哥也可以快活的很,到时候愿意娶谁了,就去娶谁,喜欢就爱两天,不喜欢了就放在一边去。” “我不要跟你结婚了,我要的是个一心一意的人,可是你不是,我原先早就应该断定的,等着我好了,我就回北平去了吧。” 这话说的决然,婚约什么的全都不顾了。 要回北平去,一旦回去了,那就是婚丧嫁娶,与君无关了。 给冯二爷刺激的心口顿顿的疼,这孩子,向来是知道如何让人伤心的,扎心窝子的话儿,一句一句的说出来,若不是在病中,应该教训一顿。 话要说出口,“你看看这上海滩上,不说是上海,就说是北平,哪一家里面没有三妻四妾的。我不是要纳妾,只是多个乐子还不行?” 他自己觉得很委屈,不是想着纳妾,他没打算纳妾,只是外面逢场作戏的事儿,顺手推舟的事儿,不是很合理的吗? 这理儿,说给哪一家当家的太太来听,也是应该的,男人应酬的事儿,面子的事儿,这是大事儿。 那祯禧就知道是这样的屁话,她也是心直口快,不绕弯子了,“会有人因为家里姨娘妾室多而高看男人一眼吗?” “不会的,要是这样,那为什么大家背地里都要说刘公子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