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怎么也得有三斤肉了,再加上那盆笋子炒肉。虽说比不上那黑狗子肉多,可到底也没太亏了。 反正这肉一端回去,老安家也暂时不找狗了。 饭后雪韫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至于住哪里也没有去思考过,早已经习惯了有人伺候。不管吃不是喝都是由雪管家来打理,这住的地方自然也是雪管家打理,到了睡觉的时候,自然就会有地方住。 雪管家饭后也去村子找地方去了,可是找了好几家也没有找到好地方,别人住过炕床,自家少爷一定会嫌弃,没住过的地方更是不能住。乡下人也没有备多一套被子的习惯,就算有备的也不见得干净,就少爷这尿性,肯定是受不了的。 跑了好几家,都还不如安荞家的屋子干净,可安荞家会让住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人家母女仨还得住呢。 雪管家也只是想想,心知少爷也不会去住人家母女仨的地方,就跑到马车那里看了看,伸手铺平了一下有点乱的垫子,突然就觉得自家少爷住在别人家还不如住马车里的比较好。 马车里有薄被子,铺了兽皮,比一般地方要好多了。 如此想着,雪管家就不打算再去找地方了。只是停下来后,忽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整个人都有些暴躁,总感觉要做点什么事才好,不然会更暴躁,有找人干架的冲动,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疑惑着,棚子那里传出来‘梆’地一声,不由得扭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顿时眼角直抽搐,这妇人是在做甚? ☆、再嫁可好 杨氏讪然一笑,朝雪管家扬了扬手中的勺子,又跟着那头正在打太极的安荞打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浑身不自在的,老想跟人打一架,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看到大牛跟黑丫头在打拳,试了试感觉舒服点,就是太难打了点,正刷着锅又见安荞在打太极,干脆又跟了起来。 打了一会竟奇迹般好多了,就是不能停,一停就难受。 哔了狗! 一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大晚上不睡觉在那里打拳,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病。事实上却是有苦说不出,鬼才知道那股暴躁从何而来,简直要了亲命了。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工人们都来干活了,安荞一家还在睡觉。 等到工人们开工,发出响声一个个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并且还一个个眼底下发青。 安婆子又来找狗了,看到安荞家一个个无精打彩的样子,心底下就忍不住嘀咕:不就是一盆肉么?至于么? 到底是看见安荞一脸阴沉不敢靠近,扭了头跑别的地方找去了。 那盆肉有多香,安婆子光想着就流口水,昨晚可是没来得及吃,今天早晨才吃了那么一块,尽管肉有不少,可也不打算拿出来跟人分享,顶多就把那盆笋子炒肉拿出来,那盆好吃的,自个留着慢慢吃。 大牛正在打水,掂量了一下水桶,很奇怪地发现水桶竟然轻了。怀疑是不是换了桶,可拿起来左右看了看,还是昨天的那个。又看了看桶里头的水,想着可能是水打少了就又打了一次,结果水满满的,还是感觉轻了。 见鬼了? 忍不住把路过的黑丫头给提溜了起来,愣愣地说了一声:“你咋也轻了?” 黑丫头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扭头瞪向大牛:“死臭牛,别以为你教我练武就可以污蔑我,明明我就长肉了!” 大牛默默地将黑丫头放了下来,觉得黑丫头可能是变矮了,就跑去把自己的锤子拎起来试了试,结果发现锤子也轻了,顿时就陷入沉思当中。 竟然长了力气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黑丫头估计嫌大牛手湿抓她衣服,伸手去蹭了蹭领子,结果一不小心把领子给蹭破了。 大牛:“……” 啪!咔嚓! 杨氏手里拿着刀,一脸石化,说好的柳木菜板呢?不过是剁根排骨就裂开了,她要不要回镇上找那杂货店老板算账? 那边正在喂马的雪管家也出现了状况,本想解开装豆的袋子的,一个小心把把袋子给扯破了。 雪韫想从马车上跳下来,结果跳岔了,摔了个狗啃泥。 安荞两眼乌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好像还挺正常的,就是一只鞋子破了洞,脚趾头露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