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韫嘴角直抽搐,好想打死这个胖子怎么办? ☆、很是暴躁 那么不堪回首的一幕雪韫都已经选择性忘记了,偏偏安荞哪壶不开提哪壶,把事情给重新提了一遍。雪韫脑子里立马就回忆起自己摔倒在地的事情,顿时就痛恨不已,明明那么痛苦都顶住了,偏生后头爽得忘形了。 “我跟你说,我家正在建房子,我哪儿都不去。”安荞的确挺欣赏雪韫现在的美,看着就觉得很下饭,可这不表示她就是个花痴,绕过雪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来的真是时候,今儿个可是有好吃的。” 大牛立马就把那段看着有点烂的蛇段出来,一脸憨笑:“就是这个,别看它不怎么样,可特别难得。” 其实大牛最稀罕的是那什么什么怪兽鳄鱼,以为是鱼的一类,安荞家常常吃鱼,鱼除了有刺不能大口大口吃,那个味道还是挺不错的。那么大的一条鱼,总不至于会有小刺,吃着应该卡不着。 可惜那么大的一条鱼,全炸掉了,连巴掌大的一块都找不到。 杨氏看到那段肉,脸色顿时就变了,哆嗦着问:“大牛,这是什么肉?” 大牛挠挠头,憨笑道:“婶子,这是蛇肉,那老大的一条蛇,跟一条鱼打起来了,好像是蛇打赢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着,那条鱼竟然爆了,炸得就只剩下这么一段了。” 杨氏闻言瞪大了眼睛,虽然有从皮上猜到那么一点,可真听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心头直发慌,看着就感觉怪渗人的,就对大牛说:“大牛你跟婶子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蛇段可是比她大腿还要粗得多,要吓死人了都。 雪韫则是直接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地,已经僵立了好久。雪管家一直尽职地守在雪韫的身旁,不过听说那是蛇段,眼睛就眯了起来。 自家少爷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得亏于上次那条蛇,要知道那条蛇已经很是厉害了。这条看着比那条要粗得多,哪怕只是一块蛇段,就有一种无形的震胁压力,绝对不是白长的个头。 一眼就看出来是新鲜的蛇段,再想到上一次的蛇,不太相信大牛的说话。 这玩意还能老捡到? 唰! 雪韫终于回过神来,一下子跳远了好几步,却不是因为蛇形的无形震胁,而是被烂兮兮的蛇皮给膈应到了。 “那么脏,谁吃?”雪韫看着直瞪眼,感觉好恶心。 安荞已经把东西放好走出来,闻言就白了他一眼:“嫌脏别吃,贱人就是那么矫情。像你这样的就该饿死,要知道你现在吃的东西,素的全是长在地里头,荤的更是把脏东西吃肚子里头长大的,水也是从地里头冒出来的,有本事你不吃不喝。” 是这个意思吗?雪韫听得直瞪眼,又被恶心到了。 雪管家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吭声,对于他来说,雪韫就跟亲儿子没什么区别,也觉自家少爷太爱干净了点,有时候连他都想要收拾一顿。 要是这胖子能把少爷收拾一下,稍微不爱干净一点,好像也挺好的。 “管家,她瞎说的,是不是?”雪韫扭头问雪管家。 雪管家默默道:“安大姑娘说的是真的,少爷最爱吃的心菜,在种之前要往地里头埋粪,菜就是从粪土上长出来的。少爷平日里吃的鸡,虽说喂的是粮糠,可平日里那鸡也没少踩粪。少爷喝的茶……” “行了,别说了!”雪韫觉得生无可恋,胃一个劲地抽搐着,里头的东西正在翻腾着,赶紧往外跑远,哗啦一下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吐了个天昏地暗,人生也一片黑暗。 偏偏安荞还嫌不够,往前凑了几步,对雪韫说了一句:“你的怪癖那么多,不会是从来不拉屎吧?又或者拉屎从来不擦屁股,嫌太脏了。不对,你应该是天天让人跟在你屁股后面,让人给你擦屁股,是不是?” 呕! 这一下连杨氏都觉得过份了,人家那么娇俏的一个小公子,愣是被自家闺女给说得……唔,看那样子,好像都要活不下去了。 “胖丫,你快别说了,没事就来帮娘做饭。”杨氏可不敢让安荞再说下去,怕安荞再说下去雪韫就真的没法子活了。 安荞撇撇嘴,要是平日里杨氏叫做饭,她肯定是不太想动的,不过这段蛇却是个好东西,动动手倒是无妨。这等好东西要是让杨氏随随便便就炖了,的确是太糟蹋了点,自己也好久没动手做饭了,偶而做一顿也无妨。 “好小子,继续吐,姐做饭去了。” 雪韫浑身一僵,尽管胃里头还在翻腾着,却着实吐不出来了。 该死的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