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难以控制,实在抑制不住自己,急急低|喘着,听得锦笙身子酥了半截儿。 不曾注意到,君漓已经褪去衣裳,就这么与她赤|身相对,只她胸前还缠着半松的束带、身下还有松松的遮掩。 “……”锦笙顿时惊慌失措:什么时候的事?! 她想蜷起身体抱紧自己不让他看,君漓却用膝弯压住她的腿,将她完全拢在自己身下,一边吻她,一边轻道,“窈窈,我忍不了了……” “不行!你、你千万忍住……”锦笙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的滚烫,她气势不足,颤着声音打断他,“我不想当姘|头、也不想当情|妇,我都不想……不想、不要、不行……我不要你碰……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唔。” 君漓堵住她的嘴,细细吻着,他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滚烫的身体互相给予着热度,像是搅乱了一池温泉,满室的旖旎与暧|昧都蒸腾在空中。 君漓揉着她的身体,松开唇,在她唇畔喘息着,无奈地服从道,“好,我不碰你,但是……”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好不好?” “……”锦笙本就红得滴血的脸愈发娇艳,她把头埋在君漓的颈边,咬住他的肩膀,内心挣扎了好久,好久好久,才闭着眼抱紧他,十分不好意思地闷声道,“那……你注意点……不许偷偷蹭进去了……” 君漓自喉咙中滚出一声清浅的笑,敛了笑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他早就说了,终究败下阵来的人不会是她,明明从来都是他而已。 这场未落巫山的云|雨结束得不容易,门外常有人走来走去,云书还来敲过两次门,一次是知晓了早朝的事特地来关怀关怀,一次是为了各地密使述职的要事前来询问。 彼时锦笙正被太子爷抚|弄得娇|喘吁吁,心里怕得要死,还得拿捏着若无其事的腔调回应,生怕云书听出不寻常,一股脑儿地闯进来。 偏生每到这个时候,太子爷就很不高兴她分心,揉得她忍不住地想要吟|哦出声。 提心吊胆地,心里总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比之幼时逛窑|子被义父揪着领子逮回来还要羞愧难当。 她一会儿要他把门锁了,一会儿要他把被子遮严一些,时不时还要闷着羞红的脸提醒他,“你、你别蹭进去了……” 提醒到后来,君漓干脆托起她的腰肢,合着眼,微蹙着眉去咬她雪白的脊背,口中还喃喃喘息道,“小气死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刺激的旖旎。 自始至终,她都不愿意把束带完全拆下来给他看到,也不愿意他看到身下的景色,君漓也没有强迫她,只是结束时抱她在怀,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在保持神秘感么。” “……”我是在坚守贞操。 君漓紧紧揽着她,伸手勾去她额前的一缕青丝,气定神闲道,“不好看我又不会嫌弃。” “……”你在说甚,莫要带坏我。 见她不语,君漓又哑声道,“触碰过,我就大概已经晓得是什么样子了。” “……”锦笙把自己身上的遮掩下意识又抱得紧了一些,像是护小鸡仔一样护住自己的节操。 “娇娇,舒服么。”君漓垂眸凝视着她,看着她又渐渐红起的面颊,无声道,“以后常来。” “……”锦笙慢吞吞地推开他,不想要再窝他怀里,转而坐起身,拉过自己散落在床角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开始穿。 君漓也缓缓坐起来,一动不动地撑着床凝视她穿衣,直到看得她脸上薄红扩散开,他的眸中才渗出淡淡的笑意。 他就这么看着她束胸,而为了不让他看到一星半点,她束得十分谨慎,生怕束带掉下来被他不小心看见,动作显得十分笨拙。 “要我帮忙吗?” 锦笙用力勒紧,再一圈一圈地绕着,摇了摇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