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玥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便是拓跋措的事情了,对于这个拓跋世子,始终是在暗中观察,从他以惊马事件出现到现在,白慕言始终没有对他放松戒备,一方面利用他转移一下董舒的注意力,让他有一个进入大冶朝堂的机会,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放在眼前好及时得知他的动态,就好像叶贞被放入宫中那般,也是为了更好地监视。 毕竟,后宫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 “禀报一下拓跋措近期的举动。” “拓跋措近来循规蹈矩,每天准时去神风军的军营里报道,和神风军的战士打得也算火热。” “可有异常举动?” “目前来说并无。”沉东注意措辞,“倒是对叶少将军新研制出来的兵器非常感兴趣。常常缠着她研究。” “……”怎么他又嗅到了一丝情敌的味道? “不过叶少将军也不是常常搭理她,因为她的事情非常多,忙不过来。” “嗯,”白慕言默默点头,后一句倒是让他稍微放了下心,转了话锋,“回鹘最近可有动静?” “回鹘的国主好像传出病重的消息。” “密切留意。” “是。” …… 自那天之后,不仅贡举被提上了议程,就连董舒的寿辰也提上了议程。 贡举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再过半月便能开始选拔,这段期间叶拓并没有回堃山书院,而是将自己关在院子里埋头苦读,等待贡举的来临。 叶氏大房与二房彻底陷入了僵局,二房沦落为董舒的一枚棋子,棋局之上又多了一颗似敌似友的棋子,逐渐激化。 董舒今年过的是三十寿辰,因是整寿,又是从白慕言那里得到了这么多好处,是以,无一例外会大肆操办。 之前答应为她修建的佛塔已经开始动工了,无数珍宝往那里运,极尽奢华之意。 白慕言觉得,这也是一个极佳的契机来整治工部。 一切,蓄势待发。 这一天,早朝完毕,安排好了近期的事务之后,白慕言一如既往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过去的路上自然跟着叶萤。 屏退了跟随的众人,只有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白慕言也不急,在满是冬雪的路径中慢悠悠地走着,专挑偏僻的路走,让叶萤这个平日也经常巡视宫廷的也叹为观止。 压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地方。 白慕言毕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皇宫有什么地方他是不知道?只是即使知道得清楚,但还是有些东西无法企及,又或者说并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 难得独处的机会,白慕言自然会牵她到非常偏僻但风景独到的地方,呃,亲近亲近一番。 直到现在叶萤自然是已经习惯白慕言这种看起来正经无比但是内心其实十分……豪放的君子行为,事实上,不习惯还真不行,和他比厚脸皮和心计无双,根本比不上。 这样的人,隐藏得狐狸还要深,谁能看得见他的真心? 叶萤并没有深想。 而今天也是距离白慕言告知容殊绾绾下落的第五天,自那天之后容殊并没有来上朝,连续五天。 原本改掉了不上朝坏习惯的容大公子好像又有慢慢恢复本性的趋向,叶萤知道他和白慕言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因为那晚宓渊从宫中回来之后直到今天都没有好脸色给她看。 实在是,一团乱麻啊。 “在想什么?” 白慕言牵着她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