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皇上喝的酒安不安全,必须要有让人信服的理由。可是谁会下毒呢? 莫家应该不会这样砸自己的招牌,董二也不可能害死自己的亲哥哥,再说当着这些伙计的面,就算他要下毒也无从下手。难道是某个伙计在取酒的路上下了毒? “是谁去酒窖里取酒?”罗青问道。 “是我。”一个小伙计低着头站了出来。 “你如何能证明不是你在路上暗中下药。” 小伙计抬头惊恐的答道:“大人,小的是去抱来了一壶酒,在这屋子里当着大伙的面开封的,小的没有下毒啊。” 槿秋说道:“大人,我家酒窖里还有很多这种酒,不如再让伙计去拿一壶,看看有没有毒?” 罗青点头,这次掌柜的亲自去拿,衙役跟着监督,不多时三壶酒拿来摆上桌子,一一打开由仵作用银针试毒,银针没有变色。 槿秋松了口气:“大人,你看到了,我家的酒都是没有毒的,董大爷的死与我家葡萄酒无关。” 董二一听这话就急眼了,跳到槿秋面前大骂:“贱死的小婆娘,你家的酒没毒,我大哥怎么死的。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这里的伙计都见着了,就是喝了半杯酒之后,成了这样,你还敢说跟你们没关系,青天在上,你们害死我大哥,还不承认,一定不得好死。大哥呀,你做了冤鬼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哪……”董二把槿秋逼退到墙角,又坐回地上哭他大哥。 罗青无奈的和叶捕头对视一眼,天色暗了,屋里点起了蜡烛,外面衙役燃起火把,只能先把相关的人收监候审了。也许还要仵作验尸,其实也没什么好验的,人必定是毒死的,只是这毒是怎么来的,不好查明。 叶捕头哗啦一抖手中铁锁链:“莫夫人,对不住了,莫大当家的没在,只能把你带回去和这些掌柜的、伙计都一起收监候审,没别的办法了。” “慢着,”槿秋拦到莫夫人身前:“我娘身体不好,你们要抓就抓我吧,我也是莫家人,抓我也一样。” “原来凶手是你。”陈晨突然一声爆喝。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点击比收藏数高好多啊,偶的小心肝求虎摸 ☆、巧破毒酒案 “原来凶手是你。”陈晨突然一声爆喝,捉住了董二的手腕。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董二也是猛然愣神,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惊慌。这一闪而过的惊慌让陈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此刻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就是想捕捉一点蛛丝马迹。 “你胡说,这是我亲哥哥,从小我们哥俩相依为命,我怎么可能害他?”董二大叫。 “我问你,你袖子上为什么湿了一块?”陈晨犀利的目光紧紧锁住董二的眼神变动。 董二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左边的袖口:“刚才擦眼泪湿了的,这有什么,你少在这胡扯。” 陈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只说你袖子湿了,并没说哪只袖子,你怎么知道是左边这只?” 董二微微一愣,两只眼球形成了对眼,转瞬骂道:“臭婆娘少在这里捣乱,我不知道是哪个,所以先看左边再看右边,关你什么事。哼,我刚刚就是用左手抹泪的。” 叶捕头觉得陈晨在耽误时间,哗啦一抖铁链就要拿人,罗青抬手止住,走到董二对面:“你这话分明前后矛盾,先说不知是哪个,又说是用左手抹泪,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哼!他就是做贼心虚才画蛇添足的解释,你看,”陈晨捉起董二左手的袖口:“这泪渍在上面,而且湿的零散已经快要干了,而我说的这一块却在袖口垂下的地方,还非常潮湿,根本不是泪渍,更像是浸了酒水等物。而且干衣与湿衣的交界处还有一圈白边,像是有毒。” 罗青低头细瞧,确实也吃了一惊,回头道:“来人,取一碗清水来。” 董二突然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的大骂陈晨诬陷好人。 叶捕头也听出了端倪,铁链一抖恐吓道:“老实点,不然直接锁了下大狱。” 有人端了一碗清水来,罗青按着董二把他的袖子按进水里,清水真的变成了有点浑浊的白色。仵作用银针一试,果然有毒。 董二脸色变作惨白,却还是不肯认账:“这……这也许是刚才不小心沾了毒酒才有毒的。” 陈晨点头:“不错,你这袖子刚刚确实是沾了酒,不然酒也不会变成毒酒。你不肯认也没关系,这么说吧,潮湿的袖口必定是沾了酒,可是干燥的地方呢?你能保证没毒么?” 莫槿秋也看明白了,赶忙递上一碗清水。陈晨捏起董二袖口,把干燥的一块浸入水里。董二挣扎着不肯,却被罗青狠狠攥住手腕按下。于是,二人合作证明了董二的袖口下半截都是有毒的。 罗青已经理出头绪:“原来是你把□□化开浸在衣袖上晾干,趁人不备让袖子扫过酒杯,下毒与酒中,此番用心还真是良苦啊。” 董二哭嚎:“那是我亲大哥,我嫡亲的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