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许远航已经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新的标准答案。 他只觉得兴奋又刺激,头皮阵阵发麻,又从旁边扯过外套,盖住后,越发地肆无忌惮了。 后面的电影到底播了什么内容,迟芸帆一点都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手好酸,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疾风暴雨终于停歇,他再次靠过来,连气息都变得异样了,迟芸帆还被困在云雾中,心尖颤了一下,没听清他说的话,迷茫地问:“什么?” 许远航的额前碎发被薄汗沾湿,衬得那双眼睛更为幽深清亮,似乎蕴含着无边春`色,荡漾极了,他轻笑着重复一遍:“纸巾。” 好半晌后,迟芸帆才反应过来他要的是纸巾。 她难得手忙脚乱地去翻包,找到纸巾,抽出一张给他。 许远航接过去,微勾唇角:“不够。” 迟芸帆是此时才意识到他要纸巾来做什么,轰的一下脸又烧起来了,她眼眸睁大,直接将整包纸巾丢过去,以此赎回了自己的手,还是清爽干净的,并没有沾到什么东西。 外套下面的善后工作进行得很顺利,许远航把几个纸团塞进口袋,刚好电影就播完了,场内灯光骤然亮起,失去了黑暗的遮掩,迟芸帆面颊上的红晕被照得无所遁形,她垂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老人咳嗽着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走出去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远航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般,抖了抖黑色外套,穿上,然后很自然地去牵她的手,迟芸帆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羞恼地避开了,她拿起包往外走,他玩味地舔了舔唇,弯腰将她喝剩的奶茶拿起来,长腿一跨,没几步就追上了。 这回是搂上她的细腰,许远航常年训练,臂力惊人,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来,迟芸帆挣脱不掉,趁着没人,踢了一下他小腿,肌肉紧实,就跟踢铁板没什么两样。 他们走的是上行阶梯,铺有软垫,迟芸帆踢过来时,许远航顺势小腿一弯,单膝跪在了她前面,他故作惊讶地挑眉:“小船儿,你是在 暗示我什么吗?” 坏笑:“你这么着急想嫁给我啊?” “虽然我也很想,可我们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一声“哎呀”打断了许远航接下来的话,一位站在出口处,手里拿着扫把和畚斗的清洁阿姨将工具一放,急忙走过来将他扶起,关切地问:“小伙子摔着了吧,有没有伤到哪?” 可见是摔得狠了,阿姨心想,之前站都站不起来,他旁边那位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不是没试着扶他,很明显力气不够啊,扶不了,这不还好她进来了。 平时干的都是力气活,扶个小伙子根本不在话下。 许远航神色难掩惊愕,迟芸帆在短暂的怔愣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受伤吧,啊?”阿姨又问。 “没,”迟芸帆笑意盈盈地替男朋友回答,“刚才不小心绊倒了,谢谢阿姨。” 小姑娘长得漂亮,声音也甜滋滋的,还这么有礼貌,阿姨笑着摆摆手:“没事,下次小心点啊。” “嗯。”迟芸帆点头,又看向许远航,语调竟罕见地有些俏皮,“阿姨这么好心扶你,你不和她说声谢谢吗?” 许远航原本调戏女朋友正在兴头上,莫名其妙就被扶起来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不过见她笑得那么开心,其他什么的通通都得靠边站,他郑重其事地鞠躬跟阿姨道谢。 余光瞥向她:还满意不? 迟芸帆笑而不语。 阿姨反倒是觉得受宠若惊了:“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啦。” 她目送着小情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捡起工具,开始打扫卫生。 奇了怪了,按理说这阶梯又宽又缓,软垫的摩擦力也够大,小伙子怎么就能摔了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