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萧煊揽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被褥上,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夹裹着淡淡的酒香,一下一下扫在她的脸颊,“琉月,你真的叫琉月吗?本王只是想了解你的身世来历,才会派人请韩氏夫妇回京盘问。本王不管你是谁,就算是个细作,本王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懂了吗?” 我去,还细作,王爷你的脑洞真是够大的。 琉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故意道,“啊,王爷真是绝顶聪明,还真被您给说中了,我就是个细作,进府千方百计迷惑你,趁你对我不防,在你茶水里下毒,让你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萧煊哼笑,“难道幕后之人没有告诉你,本王略通药理,毒.药还是难近本王的身的。” 琉月编不下去了,“所以啊,我行动失败,还没得手就露出马脚被王爷发现了,唯有死路一条了。” 萧煊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看着她精致姣丽的小脸,眼眸如同波涛汹涌后,江面上平静下来的波光,“是本王错了,本王不该暗中彻查,冷言质问你。无论你是谁,是什么身份,都无关紧要,只要你在本王的身边,便已知足。” 琉月因为男人熨帖的一席话,诚恳的道歉,心里犹如万物复苏,骤然回春,觑着他的脸道,“我不想说,是因为事情太过荒谬,就算我说了,王爷也不会相信。” 萧煊亲了亲她的脸颊,“你不想说,便不说,本王曾言,要与你心意相通,恩爱不相疑,日后不会再逼问。” 琉月哦了一声,“那韩琉月的爹娘,你是如何处置的?” “本王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放他们回家去了,毕竟,他们曾经救过你。” 琉月点点头,过了会儿,猛地想到什么,又摆出一张怒气汹汹的臭脸,“王爷,你去柳侍妾的院子里,难道只是喝酒?她没有借机投个怀、送个抱什么的吗?” 萧煊目光闪了两下,顾左右而言他,“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本王先去沐浴换衣。” “就是有,对不对?”琉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呲牙瞪眼,“腿长在你的身上,你不去柳侍妾的院子里,人家怎么有机会勾搭你?分明是你自己见色起意,想出轨!” “何为出轨?”萧煊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本王从未想过宠幸除你之外的其他女子。柳氏,他是本王的侍妾,对本王有些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你大度些,就不要与她计较了,本王日后再不会单独见她。” 什么?他都有闲心去找小三了,居然还怪她不大度!琉月气得牙根痒,本来已经快要按下去的火头,又“蹭”地蹿了上来,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她挥胳膊蹬腿儿,闭起眼睛大喊:“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反正王爷知道她不是韩琉月,也不用维持什么柔弱少女的人设了,暴脾气本性展露无遗。 萧煊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出言不敬,让他滚,本想呵斥几句,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生生咽了回去。 看她火气这么大,又怕强留在这里,她真会冲动闹出什么事,思付过后,还是下床穿靴,“本王回前院,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便走了。 还真走啦?怎么不坚持一下下?不知道女人生气的时候,就是要男人哄的吗?琉月吸吸鼻子,恼得捶了一下床。 萧煊回到前院,叫水沐浴过,躺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早已习惯抱着她入睡,她不在身旁,心里竟然空落落的。 翌日,琉月睡到快中午才起来,哭了大半宿,眼睛又肿又涩。 穿衣梳洗过后,她叫小荷取些冰块过来,用帕子包着,敷眼睛消肿。 仔细上了妆,遮住黑眼圈,然后走去饭厅,早饭午饭一起吃了。 竹云苑这边的动静,福安一早派人盯着,等琉月用完膳,立刻送来王爷的赏赐。 十几名太监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