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之于纪苒柚是“黛比大保姆”,更是默契相通的闺蜜。 想说的话说不出来,那种如鲠在喉的难受,她懂。 “总归有机会的,”几不可闻叹了口气,纪苒柚斟酌用词,“其实吧,男生思维有时候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迟钝。” “那你和男神怎么在一起的?谁表的白?” 纪苒柚脱口而出:“我啊……不对,是他,不对,其实算是我?” 两个人在一起才多久?谁表的白都记不清了? 西大盏盏灯光排成一路,晕黄朦胧的色度渲染出一条天上的街市。 秦黛走在其中,冷漠地拢了拢围巾:“对方拒绝您这碗狗粮并向您抛出一个大写的逼供。” “真的不是故意忘记,”纪苒柚辩解,“是我给他表的白,我喜欢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说表白这种事,要男孩子来做。” 用脚趾都能猜出打断的姿势多么无法言喻,秦黛脚下步子小了丁点,枯黄的落叶被脚尖碾出式微的“嘎吱”声。 “苒苒,其实我有点理解程丝丝和裴梦涵当初的心态了。”秦黛说,“家庭环境好父母宠爱暂且不说,就男神那种自持高冷贵,不食人间烟火的主都能一眼看到你,偏偏一眼看到你,看到眼里只有你,又宠又溺的……真的让人……妒忌。” 和你不好的人,会在蜜里藏刀。 和你好的人,会把刀尖用蜜裹钝。 很明显,在纪苒柚的世界里,秦黛属于后者。 “那请问一只棒棒鸡,一个我家楼下巨好吃的手工春卷和老纪出品的紫薯条可以安抚您否?!” “不可以,”秦黛端架子,“表白不成功的我,需要的春卷数量是……两个!” “好嘞!” 听着二复大大学店里小二的口气,秦黛“噗嗤”一声,笑逐颜开。 ……… 纪苒柚的原则是做人留一线。 知道那天的混混并非偶然,她为顾沉脸上挠的那一条口子气极。知道那人是陶冶也是夜逃后,她思忖良久,最后对楚冰河说:“他剧那样已经很惨了,再加上有八卦说康元那边有人黑了他钱……善良一点别逼人家封号退博,买点什么评论转发的水军就可以了。” 楚冰河问:“要多少?” 纪苒柚:“马上过年了?就2017条吧,每条博套餐那种。” 楚冰河:“……” 他的堂妹,果然(狠)善良。 ……… 一年内最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