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医的学生,之前照顾了王爷几日,对王爷的病情也是了解的。” 戚相思笑着点头:“老师这几日有事不在太医院里,明天下午我过去看看吧。” 陆勤端的一脸正色,把人送到了宫门口,看着人进去了,神情这才松缓下来,王爷的伤是还没有全好,他不过是说的严重了些,也不算说错。 —————————————————————— 第二天下午戚相思去往誉王府时,陆勤早早的就等她了。 迎她进府,一路带她到了主院的书房,白天的誉王府和夜里并不一样,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人很少,书房外栽种的也都是树,不见一丛花。 书房的门和窗都开着,戚相思跟着上了台阶,在陆勤进去禀报的同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她愣了愣,不是说下不了地么。 坐在书桌前的严从煜抬起头,眼底有意外,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过来。 戚相思进了屋,朝陆勤看了眼,笑着放下药箱:“老师这几日没空,我来看看王爷。” 陆勤显得特别恭敬,就好像昨天那番话不是他说的,对戚相思的上门拜访也是只比王爷早知道一会儿而已:“属下去给王爷和齐姑娘备茶。” 说罢陆勤出去了,屋外守着的几个侍卫似乎也避远了些,戚相思原本是打算替他来看看伤势的,如今看他这样子好的差不多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先说什么,摸了摸药箱后才开口:“我先替王爷诊个脉吧。” 严从煜起身到她身旁坐下,戚相思拿出脉枕,诊脉结果一切都好,戚相思望了望他的手臂:“可还疼?” “不疼。” “不疼如今也用不得。”戚相思知道他硬气,拔箭时都说不疼,“要等全好了才能练剑。” 严从煜看了看她:“好。” 好什么呀!戚相思心里嘀咕了声,陆勤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蒙她也就算了,还蒙小王爷。 二月的天春冻,书房内搁着两个暖盆,戚相思坐久了就觉得有些热。 她起身想去窗边站会儿,经过书桌时顺着看了眼,看到了摊在桌上的卷宗,卷起来的部分露出了个戚字。 蓦地,戚相思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些疑惑,更多的是对桌上东西的肯定,这是有关戚家案子的卷宗。 “这些不是应该在刑部?”戚相思见他起身,干脆走到书桌旁,把前面卷起来的部分都摊开来看,上面写的就是戚家纵火灭门案。 戚相思一下就想明白了:“案子是你在查。” 如果事先知道她要来,这些就不会出现在桌子上,严从煜点了点头:“嗯。” “可......”为什么呢。 戚相思看着上面的字,那应该是七年前写下的,泛着陈旧,内容也很简单,只大概的写着戚家的情况,因为没有抓到元凶成了悬案一桩,连案情分析也都很简洁。 不论过去多久,看到有关戚家的事总是触动难平,她打开了整卷:“查的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严从煜声音淡淡的,“案子之所以没有上报,一是有意隐瞒,二是案子太大,凶手不明。” 南县知县是有意隐瞒,往上的几个府衙却是不想担责任,这么大的案子,查清楚了是功劳,可若是查不清,那就是烫手山芋了,谁接谁的乌纱帽就戴不牢,所以才会一直压着。 “南县的知县大人和私盐一事是不是也有关?” 严从煜点点头,戚相思不禁怀疑,齐家富庶,齐鹤年又能和南县的县老爷勾搭上,私盐一事他是不是也有参与。 “您说查出些眉目,是什么?” “那些杀手,是南淮的野路子。” 南淮一带比较乱,常有人打家劫舍,官府派人剿了好几回,这些身手不错,心肠狠辣的人,在南方一带被称为野路子。 戚相思清楚记得两年前回南县时看到的那些人,顶着官府的名义守着戚家宅子,想借故引人出现,那个海哥就是齐鹤年的手下,他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 难怪她一直查不到凶手的身份,齐鹤年的手下竟然是这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