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莹在公司比以前更加低调,美名其曰身体不好,回归家庭,很少过问自己职责之外的事情。温知黎名为副组长,实则掌握组内主要项目,一周下来,大家看清局势,心里已然将温知黎视作一组老大,唯她马首是瞻。 温知黎升职后的工作加量又加价,忙得不可开交,谢从述为分公司的项目在外地出差半个月,回潼城那天,正好是九月八号。 九月九号是谢从述的生日,温知黎忙工作也不忘给男朋友准备生日礼物。 礼物是一条高定领带,温知黎提前三个月前预定的,正好在这个月收到了。 温知黎定了零点闹钟,闹钟一响,把礼物从衣柜里拿出来,将谢从述从睡梦中叫醒。 “生日快乐谢从述,恭喜你三十一岁啦!” 谢从述身上什么也没穿,温知黎亦然,此情此景,他本想忍住不笑,可终于没忍住,笑个不停。 温知黎拍了谢从述一掌,用被子将自己裹好,红着脸骂骂咧咧:“你不许笑,如果不是你一回家就要……那什么,我也不用定闹钟!你还笑,谢从述你不许笑了!” 谢从述将温知黎带进自己怀里,一手拿起那条领带,低头吻了她一下,眼神里都是笑:“我很喜欢,帮我戴上?” 温知黎无情嘲笑他:“你衣服都没穿,戴什么领带啊。” 谢从述竟然颇为认同,翻身将温知黎压住,领带从她的手腕穿过,绑在了床头。 “我戴不了,那就阿黎帮我试试吧。” 温知黎又羞又恼,蹬腿挣扎:“试什么,我不试,谢从述你变态啊……” 一番不可描述的运动,结束已是半夜。 继第二天上班,睡前不要过度运动的忠告之后,温知黎又总结出一条——以后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送领带。 谢从述一脸餍足,搂着温知黎,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她头发,说道:“明天周末,我们去爬山吧。” 温知黎猛地抬头,怒视他:“谢从述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你体力太差了,要多锻炼。”谢从述已经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有条有理地往下说,“你之前不是说想野营吗?我们带着帐篷去,晚上在山顶住,对了,我买了一个天文望远镜,还能看星星。” 谢从述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提十号是她生日的事儿。 温知黎越听心里越凉,别扭地暗示:“明天我们就去爬山啊,爬山哪天不能爬,非得明天……” 谢从述反问,脸上大写的疑惑:“明天怎么了?你有事?” “……” 温知黎推开谢从述,气得往被窝里钻,没好气地说:“不怎么,没事,睡觉,明天去爬山!” 次日一大早,谢从述把温知黎从被窝里捞出来,推着她去洗漱,兴奋得跟个马上要春游的小孩儿一样,从头催到尾。 温知黎洗漱完,换上谢从述准备的运动服,在家吃过早餐,不到八点就出发了。 今天爬的山在临市,开车需要三个小时,温知黎困得要命,直接睡了一路。 谢从述将车开到半山腰,两个人在一家农家菜馆解决完午饭后,拿上装备,往山顶前进。 山里气温不高,空气清新,温知黎一开始还有怨气,走了半小时后,心情也慢慢好起来。 重的装备都在谢从述身上,温知黎的包里就背了一点食物和水,离山顶还有三分之一路程的时候,温知黎坚持不住,随便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坐下,喘着气喊停:“我们歇会儿,好累,我走不动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