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顿时双眼放光,狼血沸腾,总觉得能看到点什么。 魏江越神色微变,猛地握紧拳,心里涌上一股怒气。 晓公子武功全失根本躲不开,闻人恒这不是趁人之危么?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冲下去,便见闻人恒给晓公子解开了。他的神色一松,看着他们走远,不由得将目光投到了晓公子的身上。 旁边的人失望叹气:“怎么这就走了,我还以为会……嗯,你们懂。” “懂,但他为何没干,是晓公子说了什么?” “其实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晓公子的长相,能让闻人恒这样,应该长得不错吧?” “不知道,魏二哥见过么?” 魏江越回神,脑中闪过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下意识告诉他们没见过,接着听见他们说想找机会见一见,声音顿时冷下来:“别胡闹!” 几人被他的语气弄得一怔,快速想起了魏江柔的事。 与这人混久了,他们都知道魏二哥黑白分明,魏江柔把人家害得内力尽失,他想必不好受。他们便识趣地没有再提,另起了一个话头,气氛重新活络。 魏江越却没什么心思听他们说话,而是想到晓公子长得太出色,如今变成这样,哪怕再聪明也不一定能解决所有的麻烦,若有闻人恒护着还好,可这二人关系不明,若最终没能走到一起,闻人恒还能时时刻刻地照顾他么? 几人诧异地看着他:“二哥?” 魏江越抬起头,见他们都举着杯,就等自己了,于是举起杯与他们碰了碰,一口气全闷,感觉喝进嘴里的酒都是苦的。 他满腹心事,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晕乎地被扶回客栈,看看他爹的房门,木着脸就进去了。 魏庄主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有些惊讶。 儿子向来知道分寸,无论如何都不该在这时喝醉才对,他问道:“你怎么喝成这样?” 魏江越沉默地看着他。 魏庄主问:“到底怎么了?” 魏江越道:“晓公子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哦,原来是为这事,可也不至于喝醉啊,魏庄主虽然不解,但还是坐到了儿子身边,倒上两杯茶,说道:“我以后想办法补偿了便是。” 魏江越道:“补偿得再多,他的武功也回不来了。” 魏庄主端起茶杯喝茶,叹气道:“我知道,只能尽量多补偿了,不然你想怎么办?总不能让你小妹把命赔了。” 魏江越道:“我想以后照顾他。” 魏庄主猝不及防,那一口茶立刻喷了,看向他:“照顾他是什么意思?” 魏江越木然地反应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爹呛水了,想过去拍拍他爹的背,结果刚刚起身便直挺挺地扑倒,趴在地上睡着了。 魏庄主:“……” 魏庄主扯扯嘴角,把儿子弄回房,回去细细琢磨这事,等第二天一早便是继续追问儿子的意思。 魏江越奇怪问:“昨晚的话?我说过什么?” 魏庄主一听就知道这是忘了,他估计可能是事情刚发生不久,儿子一时冲动便做了决定,等过些日子也就会改变想法了。 想罢,他随口应付了一句没什么,带着他下楼了。 盟主等人都已睡醒,简单吃过饭,开始向菩提牢赶。 菩提牢建成十五年,里面关了不知多少臭名昭著的恶徒,如今听说它出事,整个江湖都紧张了起来。先前被地图弄得失去耐心而中途离开的人重新折回,而对秘籍一事一直冷眼旁观的也不禁投了几分关注,生怕那些人真出来。 这个时候,造成这一人心惶惶的罪魁祸首正悠哉地坐在马车里,乖巧地听着他家师兄为他介绍传闻中的两个人物。 “‘无色血’和‘独狼’都是为恶太多被关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