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这样将我真置于何地→_→他才走了几天呢。 来看裴迎真:想我真! 路过:女探花身后跟着那个男人…… 最爱病娇变态:好美啊!好看啊!可以和我真比肩了啊! 阮流君留意了一下,女探花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比女探花高出一个头,又白又俊秀,尤其一双眼睛睫毛小扇子一般的,又浓又长。 女探花进来互相行了礼,也不用老夫人将事情说明,她直接道:“本官已知晓来龙去脉了。”她挥了挥手,那跟着许荣庆去抓人的几个随从便过来向她行了礼。 这是她的人,阮流君在沈薇发病当晚就已经向她报了官,死猫还送到她那儿了,之后这个局也是她知情协助的。 这个案子已不需再审,要审的是当年谋害沈薇小产之事。 她也没有问李芳,她没凭没据审许大人的夫人也是不妥,她直接问那春夏,“本官听说从大夫人沈薇入府就一直是你伺候的?” 春夏战战兢兢的答是。 她又问:“那大夫人的药也一直是经你之手,你一人全权负责的?” 春夏吞吞吐吐不敢答。 她的眉头就是一挑,一挥手,跟随着她的手下提着一个包裹放在了春夏的面前,她上前将那包裹轻轻一撩解开了,里面是一堆已经腐化了的尸骸。 春夏吓的惨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庭院里的人也都吓了一跳。 就见那女探花不疾不徐的道:“此乃当年投井自尽的那名犯案丫鬟的尸骨,本官费了好些力气才完好无损的挖出来,经仵作验明了。”她瞧了瞧春夏,又瞧了瞧李芳,“这名丫鬟并非死于溺毙井中,而是被人毒死后再投尸于井中。” 春夏心里一慌,就见她又挥手带上来一名嬷嬷,春夏看一眼便慌了,那嬷嬷不是别人,正是死的小丫鬟的亲娘,她……她不是已经被二夫人送走了吗! 女探花道:“她是谁你和二夫人一定不陌生吧?”她站起身对老夫人道:“此乃那名丫鬟的亲娘,本官昨日将她找到审问了一遍,如今让她来亲口告诉老夫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嬷嬷已经在女探花手下走了一遍,怕极了女探花,被她一指慌忙叩头便将当年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她说当年她的女儿突然多了一笔银子,让她好生存着,说过几日替二夫人办好一件事后,二夫人便会将卖身契给她,到时候娘俩就可以远离京都,回家乡做些小生意,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哪里知道,没过几日大夫人小产,女儿承认是自己放的死猫,当天夜里就死了。 她自然是不愿女儿死的不明不白,想去找老夫人讨个说话,却被春夏嬷嬷拦下,说这件事本就是她女儿做的,若她去老夫人那里只会惹怒了老夫人和二夫人,落得和女儿一样的下场。 她当时也是怕了,加上二夫人又给了她银子封她的口,送她出了京,她就再没有机会提起过这件事。 老夫人听完已有些站不稳,听沈薇愣愣的问:“你女儿……要帮二夫人做什么事?” 那嬷嬷不敢抬头道:“她说……是替二夫人抓几副药交给春夏嬷嬷便好,后来又说只要放只死猫就好……” “什么药?”阮流君问她。 嬷嬷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一眼女探花道:“十分小剂量的滑|胎|药……” 沈薇忽然疯了一般冲向了李芳,将李芳噗通一声就按倒在地,豁出命一般要掐死她。 李芳惨叫不迭,许丹辉忙伸手要拉开沈薇。 许荣庆已上前一步将许丹辉按住,不让他动手,只听着沈薇抓着李芳“哐哐”的将她在地面上猛撞了两下,撕喊的哭道:“你还我儿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你还我儿子……” 老夫人被冬青嬷嬷扶着,硬是撑着站着。 许青自始至终没有上前。 场面十分的混乱,女探花挥手让人将大夫人先拉开,亲自上前将已经懵了,头发散乱惨不忍睹的李芳扶了起来,蹲下问她道:“不知二夫人还有何要辩解的?” 李芳被撞的天旋地转,只提着一口气道:“她胡说!她信口雌黄污蔑我!” 那嬷嬷便忙道:“我怎敢诬陷二夫人!当初我怕二夫人杀我灭口,特意留下了那张药方子,还有二夫人赏给我女儿的那些饰品,已经呈交大人了。” 李芳彻底懵了。 便听那女探花道:“是真是假,只要审了春夏便知。”她对春夏笑了笑,笑的春夏浑身发寒,“将春夏带回去。”又对李芳道:“也请二夫人随本官走一趟。” 两个官兵上来要拿李芳。 李芳尖利的挣扎着。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