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却又是不知道的,反而被自己说破,于是不敢多说什么。他一个孩子,心里能压得住什么事! 最后还是叮嘱“你要小心仔细……不要惹祸。”万一有心人借这些事情做文章怎么办? 这可是妖祸之事此婚已经年。到时候女儿又会是甚么下场呢。想想她心就提起来。 日前在宫中,再想女儿她也不敢久留。椿来请她去说话,她都只说自己身上这几日不好,怕有妨碍不肯与太后太过亲近。 想想又说“过几日,你还是把那剑讨回来。” 阿丑皱眉“为什么?” 田氏只恨他不争气“你都说,那是历代太子的东西!以前你阿姐拿得,她上头还有皇帝,不怕人说。可现在幼帝年纪小,太后渐渐势壮,她拿着那剑别人要说她有异心怎么办?!” 阿丑很不服气“未必太后比那些皇帝差在哪里吗?” 田氏大吃一惊,怒道“你混说什么!” 阿丑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说“她出生入死,难道就做不得皇帝吗?幼帝是徐铮的儿子没错,我也喜欢他,可他何德何能?凭什么要去坐别人血铸的江山?” 田氏气急,拿了手边的茶盏就砸。阿丑避不及,竟被砸了个正着。额头上血流如注,他却执拗,不肯动,也不去擦,只默默站着。 田氏心疼,见他这样,咬牙斥道:“跪下!”对嫫嫫喝“取了家法来!” 嫫嫫见她气成这样,也不敢劝。拿了鞭子跟着下仆们一道退出去。 屋里只剩田氏和阿丑两个。 田氏问他“你知道错吗?” 阿丑不出声。 田氏手直抖,又问“你是不是知道了?” 阿丑仍然不出声。 田氏心里一沉,又酸又苦,别的也不说站了好一会儿,只质问“你晓得错了吗!” 阿丑说“我在偏洲见到她,腿都直不了,还站在那里。仿若无事的样子。”说着眼眶便红,声音也哽咽起来“如今您去看,如果站起来,细看还一个肩膀高些些。她吃这些苦,又贤德,为什么不能做皇帝?我若能取徐鳞而代之,她也做得这个皇帝!” 田氏气得站不住,也怪道他总往军中专研,扶着椅子气恨恨“那你就是不知道错了!”深深吸了口气扬手便是一鞭子下去。 外头的下仆听着鞭子响,都跟着打了个冷颤。 第二日外头都晓得周家的小郎君犯了大错,差点没被打死。 齐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哪一家?” 椿说“阿丑!”她去看了才回宫来的,背后全是鞭伤,眼睛也红了“起也起不来了,趴在塌上动弹不得。却不知道是甚么事,打成这个样子。去夫人那里,夫人也不说,只叫我不要管。说他不听话,再不管教就迟了。以后要酿成大祸。” 齐田立刻叫她把大衣裳拿来。母亲从来没有这样生过气。 两个人去了周家,周家的下仆们却正在收拾行装。说周夫人要带小郎君回老家去。 第188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