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怪异。” 半个时辰后,一张雪白的信笺放在了桌上,一辆马车载在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子向着远方急弛而去。 另一旁,夜彻快速的将写好的信笺放在了桌上,既然皇兄已经回来了,他没有道理继续坐在皇位上,那可是属于皇兄的责任,算计一笑,夜彻快速的打开门。 “玄浩,你们做什么?”门打开的瞬间,夜彻错愕的看着一大群将士守卫在四周。 “皇上,你也要逃?”脸部难堪的抽搐着,玄浩目光呆滞的落在夜彻搭在肩膀上的包袱上。 “什么叫也?”夜彻呆呆的重复一句,忽然感觉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头。 “皇上你自己看吧。”玄浩哭笑不得将手中的信笺递到夜彻手里。 暗夜写,夜彻的脸色愈加的阴沉,对着璀璨的星空,挫败的大吼着:“皇兄,你怎么可以带着阿九先跑了。” 同年十一月,东韶被囚禁的大王爷帜荛带着手中残余的人马发动了政变,琅邪随即快速的调集军队回防。 宫中的政变还不曾平复,东韶周边的几个小国,同一时间发起了战乱,精锐的军队攻击向还不曾恢复战斗力的东韶大军。 一时间,琅邪四面楚歌,宫内宫外都遭受到重创,寥寥无几的人马,防的里东边,却防不了西面。 次年一月,东韶终于在国力不支下,惨遭灭国,被四个小国瓜分。 琅邪机关算尽,七夜不曾动用一兵一卒,东韶却依旧遭受了灭亡。 一月,梅花盛开的屋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不安的来回走着,听着屋子里一声高与一声的尖叫声,峻朗的面容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忽然远处一阵马蹄声快速的传了过来。 “栎,阿九怎么样了?”火银月听到到屋子里的尖叫声,瞬间苍白了脸色,不安的拉着夜帝的胳膊问道。 “我不知道,已经这么久了,那两个浑小子怎么还不出来?”夜帝愤怒的低吼着,阿九叫一声,夜帝就感觉自己的心被刀扎了一下。 马蹄声再次的响起,夜彻对着身后的侍卫摆摆手,快马加鞭的向着站在梅花树下的两个男人赶过来。 “阿九怎么样了?”同火银月一样苍白了脸,夜彻一脸纠结的看着屋子,垂在身下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该死的,不要生了。”听着拔高的尖叫声,夜帝忍不住的拔腿要冲进屋子去。 “大哥。” “栎。” 火银月和夜彻僵直着脸,快速的拉过夜帝的胳膊,可惜站在地上的修长的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抖着,阿九这么叫的这么痛苦? 三个男人,面对千军万马,丝毫不改颜色,可如今,却一个个面色苍白,神色焦虑的站在雪地里,互相搀扶着,惟恐一个不留神,自己就支撑不住的倒下去。 突然,一声嘹亮的婴孩哭声,清晰的传了过来,三个男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感觉心又恢复了跳动,终于好了。 又一声婴孩的哭声传来,第二个婴孩成功的出世了。 “我进去看看阿九。”夜帝终于回过神,快步的向着屋子跑去,身后跟着同样不甘落后的夜彻和火银月。 “栎。”阿九兴奋的晃着手,指着身边的孩子对着夜帝大笑着。“银月哥哥,三弟你也来了。” “阿九,有没有怎么样?”夜帝温柔的抚开阿九散落在脸上的发丝,小心翼翼的检查着阿九。 “栎,你都不看看孩子吗?”阿九暖暖一笑,快速的将身边的孩子送到夜帝手里。 “丑死了。”夜帝快速的将手的孩子扔到夜彻身边,他只要阿九平安就好了。 “栎。”阿九抱怨一声,再次的将身边另外一个孩子送到夜帝手里,哪有父亲嫌孩子丑的。 “和刚刚那个一样丑。”毫不犹豫,夜帝再次将手中的婴孩扔到了火银月手里,依旧一脸担忧的注视着阿九。 气愤的翘起嘴巴,阿九睨了一眼夜帝,忽然狡黠一笑,神色严肃的开口道:“栎,我刚刚在痛的时候,忽然有些记忆开始恢复了。” “什么?”夜帝呆滞的看着阿九,她恢复记忆了。 一旁夜彻和火银月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同样震惊的看向阿九。 “你想起什么了。”三个男人异口同的问道。 沉默着,阿九忽然开口道:“栎,我记得我穿了大红的嫁衣,可掀开盖头的是银月哥哥,银月哥哥,我嫁的人是不是你?” “阿九,给我忘记掉。”一声咆哮声响起,夜帝挫败的大吼着,她什么不记得,偏偏记得和银月成亲的那一段。 “银月哥哥,他欺负你娘子我。”阿九的抱怨声响起。 一时间,这个普通的农家小屋,鸡飞狗跳,伴着婴孩的哭声,伴着男子的吼叫声,甜蜜的传的很远很远。 (全书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