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在心底嘀咕自己好没出息,又叫美色所惑。 且叫他再得意一回。 自莱州离开已有半月,太子与清仪一行人赶在入夜前到了濮阳驿站。 进了驿站,小莺和鸢歌便带着婢女仆妇们去收拾房间,烧水做饭。清仪坐在一旁,看着婢女们进进出出。 “我这里用不了这么多人,鸢歌你带两个人去看看赵大人他们那里是否需要帮助。”此次回长安,赵劼也跟着太子一起,倒是林恒被留在莱州守王府。 “是。”鸢歌放下手中东西,屈膝行礼应下,转身随后点了两个婢女让他们一起。 此次回长安随行的人除了赵劼,还有秦润之的兄长即秦家长媳贺元娘的夫君秦逸之,不过此次秦逸之并未带上贺元娘,否则清仪一路上也不会这么无趣了。 不多时,小莺将屋子收拾好,叫体格健壮的仆妇抬了热水进来。 “娘娘您先去沐浴吧!晚膳厨娘正在做还要等一会儿。”小莺从箱子里捧出一套轻便的家常衣物一面往净室走去。 清仪点点头:“我这里不必伺候了,你去厨房让厨娘给韫儿做一碗蛋羹,然后看看林娘子那里要不要帮忙,若是韫儿醒了,叫林娘子等下再喂奶。” 小莺应了后,又迟疑地问:“娘娘这是要给小世子吃蛋羹吗?要不要先问问大夫,看 大夫怎么说?” 实在是娘娘太不靠谱了,对于小世子的事情,小莺格外谨慎。 “行吧,你去问问随行的张大夫。”清仪哼了一声,进了内室。 随行的张大夫是太子心疼韫儿,怕路上小孩子生病,专门带的精通小儿病痛的张大夫。 时下不管是勋贵还是贫民,家里孩子的夭折率极高,勋贵人家就将孩子养的更为精细,母乳一直吃到三四岁,至于辅食什么的几乎并不给孩子们吃。 清仪自韫儿出生,便不顾太子反对,坚持要给韫儿吃母乳,并且也不像有些人家那样拘束着孩子,不让孩子下地摸爬滚打,使得有些孩子两三岁了还不会走路,骨头也是软的。 在清仪的坚持下,韫儿十分健康,白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是早产儿。 小莺很快就回来了,显然张大夫也比较赞同清仪的话。 给韫儿做的蛋羹,清仪让人只放了少许盐,其余什么也没放。 夜色渐深,太子也回了房,刚好赶上用完膳的时间,也不必让清仪使人去请。 晚膳比较简单,太子和清仪谁也不嫌弃。 两人用膳前,清仪让小莺把在莱州为韫儿定制的小饭桌拿来放到自己旁边,然后用手探了一下蛋羹的温度,见不热了就随手放到了韫儿面前,并给韫儿系上了一个小饭兜,然后把勺子塞到韫儿手里。 “小家伙,自己乖乖的吃。”清仪轻轻地捏了捏韫儿白嫩的小手。 韫儿拿到蛋羹,就忘记自家娘亲了。他留着口水,笨拙地用勺子开始在碗里挖蛋羹,然后慢腾腾地塞进自己嘴里,发出“哇”的一声。 清仪哈哈一笑,冲太子说:“他这是尝到了味道呢!小馋虫。” 太子看的新奇,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养孩子,从小他身边的弟弟妹妹还有哪个不是金尊玉贵的长大?都是宫女乳母精心的喂养,怎么敢让主子自己动手。 可韫儿吃的很香,虽然他脸上还有桌子上到处都是蛋羹,整个人都成了小花猫。 “殿下别看了,咱们也用膳。”清仪见韫儿吃的好好的,就没再管。 太子“恩”了一声,但目光还是在儿砸那里。 清仪噘嘴,装模作样地叹气到:“真是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太子正在喝汤,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