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媳的这个表妹可是比二弟媳要美得多,尤其是她那雪白的皮肤十分细嫩,在辽东的边城并不多见,此时清晨的凉风将她的脸颊吹得泛了红晕,比涂了胭脂都好看;还有那清亮亮的眼睛,粉嘟嘟的嘴唇,正是没出阁少女特有的娇憨,他一时心痒难耐,掏了块银子上前调戏。 眼下见宁婉把银子重新递回来,他不想接却去握那只白皙的小手,“银子你们就留着吧,包子也不必了,两个已经足够。” 宁婉又在心里哼了一声,赵国藩的这点小伎俩哪里能瞒得过她?且他刚刚一定才从那个下贱女人家里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熏香气,闻着就恶心!因此她在赵国藩握到她之前将手一翻,把那块银子正扔在赵国藩的怀里,“请亲家吃几个包子,我们还是请得起的!银子拿回去吧!” 赵国藩下意识地一接,正好接住,想重新塞给表姑娘,可是宁婉早挪了一下位置,向下一个人笑道:“十二文钱,正好。”理也不理他了。 可是赵国藩动了心思岂能罢休,到了衙里转了一圈就又回到了德聚丰,这时已经过了饭时,铺子外面的摊子早收了,宁婉也不在铺面里,他仗着自己是县里的典史,又是宁家的姻亲进了厅里,坐到了宁婉面前笑问:“生意怎么样?” 宁婉见了他真想拎起门闩将他一棍子打出去,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样,但是眼下他们的关系变了,还真不好打他,因此便沉着脸道:“还行。” 赵国藩面对美人时总是有耐心的,因此又笑嘻嘻地问:“可有什么难处,与哥哥说,哥哥帮你。” “没有。” “铺子里交的税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 “那也是不少的钱啊,只要与哥哥说一声就能帮你免了税。” “不用。” 赵国藩并不丧气,又故技重施去摸宁婉的手,不想又摸了空,就笑道:“你这样千娇百媚的小姑娘何必辛辛苦苦地做生意呢?不如嫁了我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又有成群的奴仆伺候多好?” 宁婉冷冷一笑,“你自有太太,难不是想停妻再娶吗?要是让你太太告到钱县令那里,你的典史再也做不成了!” 赵太太是有本事的人,她不但将女儿嫁到了安平卫的指挥同知家中,给大儿子结的亲也是官家小姐,虽然是庶出的不得嫡母喜爱,但是当官的人家都是要脸面的,赵家再不敢休妻,也不敢太过苛责大奶奶,宁婉正是深知这一点才如此说。 赵国藩一滞,可他一向在花丛里说谎说得惯了,就立即说:“表姑娘不知道,我太太身子不好,不是个有寿的,只要表姑娘肯答应进赵家的门,我就用八人抬的大轿把你接进去,虽然只能先当二房,但只要我太太一没了,我立即就将你扶正。” 大奶奶脑子不好是真的,但身子一点毛病也没有,因此宁婉便道:“这话你拿去对昨晚在一处的人说,不要污了我的耳朵!” 按说赵国藩听宁婉叫出他昨夜的事应该赶紧就溜了,毕竟赵太太不许他在外面留宿,可是眼下大约是色令智晕,他虽然尴尬了一下,就又说:“只要表姑娘答应我,我再不去别处,只专心陪着表姑娘。” 宁婉才明白原来赵国藩比自已知道的还要无耻下流,站起来刚要说去告诉赵太太,爹和大姑走了进来,向赵国藩说:“真是失礼了,竟不知道赵典史来了,有什么事只管吩咐。”说着向宁婉道:“幺女,你娘正找你有事呢?你还不赶紧过去。” 大姑就拉着宁婉,“正是,你娘急着呢,我跟我一起去吧。”出来后用手向后一指小声问:“没事吧?” “没事,”宁婉摇摇头,“他就是个废物!” “可他也是县里的典史呀!”大姑叹了声气,“喜姐儿怎么嫁了这么一家!瞧着赵太太也蛮体面的,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 赵太太自己也总这样感慨的。宁婉知道家里人都担心自己,进了屋子反要安慰她们,“没什么,他也只知道拿着银子来诱我,想让我给他做小。” 娘就吸了一口气,“我们家的人可不做小,要是像小杨太太那样压住正室的心里不自在,被正室压住过不好的又可怜,何苦呢?又不是嫁不出去。” 宁婉就知道爹娘不可能愿意自己给赵国藩做小,就是在梦里,爹病成了那样,也不会让自己给别人家做妾,毕竟那时结正经亲事难,以自己的相貌卖身为妾看上的人却不少。后来自己拿定了主意也是悄悄出的门。当时的自己真是没有法子,现在的她有本事有铺子,自然再不会走那样一条路了。 赵国藩被宁梁直接拒了,再来时就发现宁家一直有人在表姑娘身边,他就是想单独说句话也不能,他就想出了一个下三滥的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