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女儿的撒娇,苏曼文眼里眉角都是笑意,“你已经是季家的人了,再回家来也只是回娘家,这辈子你唯一可以仰仗的人只有明泽了,所以要怎么经营好这段婚姻,就要看你自己了。” 夏玫思知道母亲话语中所指,她跟季明泽的感情早已出现了裂痕,这是她一直不敢直视的问题。 “男人有时候在外边只是图个新鲜,这些事啊,你就睁只眼闭只眼。”苏曼文继续道。 夏玫思一想到季明泽跟夏暖曾经旧情复燃,她心里就非常不爽。 她倒是想睁只眼闭只眼,也想装作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可是季明泽对她的态度另她感觉到了危机,否则她也不可能朝宇昂这个小小的孩子下手。 母亲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季明泽只是在外面偷偷腥,如若是这样,夏玫思断然不会计较什么。但那个人是夏暖,是她最恨的夏暖,夏暖三年前曾抢走了她的男人,现在她又回来了。 她最不能容忍的是,季明泽对宇昂的态度,每当季明泽对宇昂好的时候,她都联想到夏暖。 这简直就是她的恶梦。 “妈,如果我爸跟陆访琴牵扯不清,你能睁只眼闭只眼吗?”夏玫思反问苏曼文。 这事不提便罢,一提便勾起了苏曼文心里的怒火。 但她跟夏培江状况不一样,两者不能拿来比较。夏培江这些年来虽然虽然算不是很好,但也相敬如宾,并非没有真心。但是在夏培江面前她从来没有夫人的姿态,更多的是要讨好他,伺候他。 从来不敢惹怒他,事事顺着他的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来不对等。 后来她想清楚了,那是因为夏培江从来都不曾看起过她,她以前就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跟了他之后才飞上枝头。她原不过是夏培江一时兴起,在外面包养的女人罢了,而她的心高,竟设下局来对付陆访琴。 另夏培江抛妻弃子,把她迎回了家。 她以为她胜利了,她也尝到了胜利的滋味,这些年来陆访琴卧病在床,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她一醒来,就来招惹夏培江,苏曼文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气。 早就想找陆访琴的麻烦了,奈何她又没有什么证据,又怕会惹夏培江不高兴,才不了了之。 她才是胜利者,哪里容许得了别人碰她胜利的果实,哪怕她的心里对夏培江已经是敷衍,对他虚情假意也罢,但是她的东西,绝对不允许有人染指。 看到苏曼文这样的反应,夏玫思轻轻勾唇笑了笑。 “妈,我有多恨夏暖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跟明泽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如果没有她多好。从小到大,她样样都比我强,我真的好恨。”夏玫思面目狰狞着,眸光里带着恨意。 “放心吧,她们母女得意不了多久了,你好好地,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剩下事情就交给妈来办。”苏曼文轻轻拍着夏玫思的手,宽慰她。 她现在临近生产时期,情绪是最重要的,而且不能过多的操劳。 上一胎流产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夏玫思以后是很难怀上孩子的,如果这一胎也没有了,以她的身体状况,恐怕难以再怀孕了。 夏家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苏曼文实在是怕再有什么不测,所以不得不早早的提醒夏玫思。 夏玫思点点头,她比谁都在乎腹中的这个孩子,甚至把最后一丝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孩子的身上了。 待她把孩子生下,再好好收拾夏暖也不迟。夏暖所夺走她的东西,她一定会让夏暖付出代价。 季明泽去到宇昂的加护病房,接到护士的通知,说是孩子已经醒了,渡过了危险期,现在转到加护病房去了。 季明泽欣喜着往病房那边跑去,夏暖知道孩子醒来的消息,她一定很高兴吧。昨晚她睡得很不安,甚至说着梦语,在喊着宇昂的名字。 孩子醒了,她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