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了的。 简狸一个错眼,裴慕已经出去了,看那样子,这件事可能严重了。 其实简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也没伤到她,就算玩弄一些东西,其实也没太大关系,毕竟只要跟心挂上勾的,都逃不开它们这一脉。 玩弄人心的祖宗那可是起始于她们这边,其它的不过是分支而已,这个简狸还是很有自信的,这种自信就来的很奇怪,好像刻进了骨子里一样。 她看了看桌子上心理学的教科书,又看向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她想了想,将下巴抵到了桌子上,歪着头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里安稳极了,没多久,眼皮就睁不开,慢慢合上了。 裴慕到了外面,先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颗,悠悠点燃,没有吸,只是夹在指尖,慢慢走到惨叫的女人身边。 他在她身旁慢慢蹲了下来,轻轻吸了一口烟,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几乎不存在烟灰,道“你什么意思?” “啊……啊……救救……命……”女人的声音已经变得微弱了许多,刚刚喊的太惨烈,现在嗓子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妈,几个黑衣人力气越来越小,但手却没有停下,让女人保持意识的同时,还能说出话。 裴慕抬起手,将已经燃到了一半的烟,笑着按到了女人的手背上“我问你,你什么意思?” 女人惨叫一声,摇着头忙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裴慕拿起手中的那张红纸,放到女人的面前,再次道“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眼里闪过意思慌乱,又忙镇定下来喊叫着道“测试……题!是题!” 裴慕冷哼一声“题?既然是题,那不如老师帮忙解答一下?” 话音一落,两个黑衣人就将女人拉了起来,将那题放到她的眼前,给了她一支笔。 女人的手一直在颤抖,握不住笔,直接掉在了地上。 黑衣人再次捡起笔,塞进她的手里,一把冷硬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抵在了女人的太阳穴上。 女人浑身一抖,使劲握住手中的笔,刻意模糊了眼神看向眼前的题。 一旁像门神一样立在那里的一人,拽住她的头发,让她的精神猛地一震,一道一道诡异的文字好像小虫子一样钻进脑海里,啃噬着她的神经,震荡在眼前。 她好像被什么吸住了一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张纸,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深深的吸引着她一样。 这个画面显得很诡异,刚刚还在痛叫的女人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仅没声音,也好想没了痛苦一样,像个木偶人,陷入在什么东西里面。 裴慕眯起眼睛,看向手下道“把人交过去,两天之内,查清楚红纸上的具体意思。” 黑衣人恭敬应是,等裴慕离开后,才抬起没了魂儿的女人,往别墅门口走去。 裴慕进了别墅,先在侧面的水池洗了洗手,才走进了别墅里面。 走过隔断,就看见了那张简狸经常学习的大桌子上小姑娘正睡得香甜。 小姑娘可能今天玩儿累了,此时睡得香甜极了,即使是硬梆梆的桌子也没有使小姑娘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裴慕见此,目光瞬间软了下来,他走了过去,在一旁的桌柜上抽了一张湿纸巾,轻轻擦去小姑娘嘴角的亮晶晶。 简狸丝毫都没有感觉,依旧睡得香甜。 裴慕看了看时间,下午六点半,天色半明半暗,正是黄昏之时。 这个时间有些老人经常会挂在嘴边,非日非夜,一天中最朦胧的时候。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