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心中那头名叫嫉妒的野兽,他想毁了她! 她不是说他心狠手辣,冷漠无情么?那他就无情给她看看,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 若是要下地狱,他也要她陪他! 季瑜罔顾她的惊吓颤抖,毫不犹豫扯了她最后一层束缚,做了自己现在最想做的事。 这边郭娆却一点也不开心,她额上冷汗直冒,唇都泛白了,男人却依旧不管不顾,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脸,再也忍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偏头躲开他的吻,不让他碰她。 季瑜见她躲避,讥笑:“嫌恶心么?” 他伸出手去掰正她的脸,迫使她与他对视。 郭娆小声哭着,纵使很难过,心却还是不由自主服了软,想与他道歉:“……对不起,阿琅,是我错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她面上没有一丝不耐,只是额上冷汗和偶尔颦起的眉却昭示了她的痛苦,可她一声不吭,她在包容他。 季瑜忽然一怔。 当嫉妒疯狂过去,理智渐回,伴随的是心疼和后悔。 “……对不起。” 郭娆咬着唇看这个男人,她听清了季瑜的道歉。脸颊还泛着余韵酡红,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然后起身吻住了他,凑到他耳边,她悄悄说了句话。 季瑜动作一顿,不知是不是郭娆错觉,迷离的视线中,她好像看见他耳根红了。 两个时辰后,郭娆缩在男人怀里,仰着头一眨不眨看他。 季瑜难得不自在,清咳了声,将她脑袋一拢,塞进怀里。 郭娆却不听话,从他臂弯钻了出来,她笑嘻嘻看着他:“阿琅,你终于原谅我了,我好高兴。” 季瑜一声哼笑,没说话。 趁他怜惜尚存,郭娆继续说:“……我想与你解释一下那块玉佩,还有我和小攸的关系。” 那日黄昏,他到菡萏阁,突然拿出她脖子上的玉佩问那些奇怪的话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再加上后来那场争执,她冷静后一细想,就明白了导.火索在哪里。 是因为她佩戴了小攸送的玉佩,多年未取下。 季瑜瞥了郭娆一眼,是奔着她脖子去的,那里精致的锁骨欢爱红痕遍布,并没有玉佩。 他将她压在床上,撕她外裙时就发现了,那块玉佩不见了。 郭娆顶着他压迫的逡巡目光,却暗自松了口气,幸亏那日她明白过来后就取下玉佩了,不然这厮怕是又要一顿醋。 她有些无奈,却也甜蜜,环着他的腰,跟他解释:“……其实那块玉佩,它不是普通玉佩……” 她小时候落过水,其实当时已经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的,大夫都说没救,府里都挂起了白绸子。 是小攸,他突然给她戴上了那半块月桑花玉佩,然后不过两天,她就痊愈了,连大夫都说这是个奇迹。 后来她的身体就变得格外奇怪,从没生过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还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幽香。在她的再三追问下,小攸才勉强告诉了她一些。 他说那块玉佩不是普通玉佩,是天桑宝物,他做奴隶时在凤阳码头捡到的,它可以使人血液异于常人,使人长命百岁。 后来她母亲被祖母害得病危,她动刀取血医好母亲,恰验证了这一点,她的血的确变得与众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