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儿她固执病犯了。 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位杰西卡比我还漂亮吗?” 温礼安微微弯下腰,细细瞅着她,慢吞吞说着:“漂亮,杰西卡比你漂亮得多了,如果你还想要更加具体的数据,我也可以告诉你,杰西卡的外貌属于第一阶梯,而你充其量也就勉勉强强够得上第三阶梯,若轮气质性感指数的话,你好比是安妮斯顿,而杰西卡是安吉丽娜朱莉级别的。” 再靠近一点:“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能不明白吗? 温礼安是在变相告诉她,是男人的话都会选择安吉丽娜朱莉,还不到三个月时间温礼安俨然就变成了花心大萝卜,那她呢,来到这里找他的她被放在哪里了? 那句“温礼安,那我被放在哪里呢?”说出口时却变成了:“温礼安,那你把荣椿被在哪里呢?” 这问题在温礼安眼里俨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问题。 往着她再靠近,近到他们的眼眸印着彼此的模样,她万般窘态,他云淡风轻。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行为理解成一个女人忽然间关心起自己前夫的情感生活?如果我的理解符合现实的话,那,亲爱的前妻,大可不必。”温礼安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梁鳕,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是费迪南德家的孩子。” 如果梁鳕没算错的话,这应该是温礼安第三次和她强调他是费迪南德家的孩子了。 费迪南德家的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还是梁姝家的孩子呢,费迪南德家的温礼安有他的冷酷,梁姝家的小鳕也有她的骄傲。 在梁姝家的孩子实行她的骄傲之前—— 好吧,好吧,她可是大老远来到这里,就一次,最后一次。 垂下眼眸,梁鳕低声说温礼安我掉到河里去了。 无动于衷。 用更低的声音说,温礼安掉到河里去之后我就生病了。 毫无反应。 那一刻梁鳕心里有点绝望,温礼安没有因为她掉进河里去也没有因为她生病了而去拥抱她。 没有和她赔不是,更没有一副悔不当初的语气和她说我刚刚都是在逗你的。 “温礼安,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的。”这话已经来到喉咙口了,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能,继续保持奇怪的姿势,抿着嘴。 “不出来吗?”温礼安冷冷问着。 果然,这是一位有了新欢的男人的语气,她也不稀罕呆在这里,可……现在她真是动弹不了,有了新欢的男人似乎一刻也忍受了糟糠之妻。 温礼安脚往着储物柜—— 这混蛋是要对她拳脚相向吗?在温礼安脚落在储物柜上时梁鳕闭上眼睛,伴随着脚撞向储物柜的那声声响,她像一颗皮球一样从储物柜滚了出来。 不能再丢脸下去了,梁鳕想起了作为著名歌唱家梁姝家的孩子应有的骄傲。 活动筋脚、起身、整理头发、把香蕉放回去、来到温礼安的面前。 站停,以比温礼安还要冷淡的声音说:“温礼安,对于你的情感生活我并没任何兴趣,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想代表薛贺向你传达感谢。” 你看我,我看你的一分钟之后。 “没有了?”他冷冷问着。 “是啊,没有了。”梁鳕摊手。 “那你可以走了。” “是的,我正要走。” 作为梁姝家的孩子,要有说走就走的果敢,目不斜视,梁鳕朝着门口走去,前脚刚刚迈出门口,后脚门就关上。 温礼安这个混蛋果然是有了新欢。 梁鳕站在那扇紧闭着的门板前发呆。 片刻,硬着头皮,按下门铃。 门就打开了一点点,温礼安就堵在那道门缝处,俨然一副不说清楚原因不会让你进来的态度。 说清楚原因是吧。 “我的包还在里面。”板着脸。 “在哪里,我帮你拿。” 混蛋混蛋,她也不稀罕呆在这里,她只是想拿回她的包,蛮劲一上来,梁鳕用肩膀撞开温礼安。 身体越过他径直朝着他房间走去。 让梁鳕觉得头皮发麻地是,温礼安这个混蛋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眼看就到了温礼安的房间门口。 站停在房间门口,语气很冲:“温礼安,你还怕我偷你房间的东西不成。” “那倒不是,我比较怕的是前妻把东西不巧地落在自己前夫家里类似这样的事件发生。”温礼安回。 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