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快去换上吧!” 胡小柯抢过了她的话,起身拉过轮椅,放到胡忠义的身后,胡忠义目光呆滞的看着不知名的远处,就被胡小柯推屋里了。 胡冬梅在屋子里面缝着补着衣服,看着胡忠义两口进来,忙站了起来,“你说小花是不是被骗了,买回来的衣服都没有袖子,也没法穿啊,我才将这几套的袖子缝上……” 猛然间胡小柯的脑子里便划过了一个笑话,说的是孙子买了一条牛仔裤,并将之剪的一个口子跟一个口子,还撕成的那种碎碎的一条一条的形状,随后一条乞丐裤大功告成,安心睡觉去了。奶奶在收拾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这条裤子,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老花镜,一针一针的缝着,直到第二天天亮,孙子起床,奶奶缝好最后一针,看着孙子道:裤子坏了不知道早点吱声吗,害我累了一整个晚上! 此时的胡小柯就有那么一种感觉,尤其是看着那多了袖子跟裤腿的衣服,她默了,搭拉个脑袋走了出来,“天晚了,大家睡觉吧!” 几个孩子跳到了炕上,因为乔冉冉的关系,张水莲更是将她成亲时候唯一的一套被她压到箱底的被子拿了出来,胡小柯感叹着,如果不是有客人,这套被褥会不会一直放到几十年后…… 乔冉冉道了谢,再加上长这么大头一回这么累,倒在炕上,没一会便睡了,而胡小柯却是翻来复去的,唉,起身下地又坐到了院子里,天太热睡不着啊! 看着天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还有那弯弯的月亮,貌似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啊。 不过,这几天,貌似隔壁的那两个人真的走了啊。 想到这里,在小柯拎了梯子便架到了墙上,几下爬上去,探着脑袋向夏侯屋里看着,可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丫头,你在找什么?” 突来的声音,把胡小柯吓了一哆嗦,一抬头,看到夏侯贞躺在了他们家的屋顶上! “老爷子,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我又没有吓你,我正常说话呢,是你自己心虚才会怕,不过,你在看什么?”夏侯身子一跃,一把将胡小柯抓到了屋顶,与他坐在了一起。 而胡小柯这时才看到,这屋顶上,还放了酒坛跟一包花生米,而且看样子,这老家伙在这上面有一会了! “没,我只是好奇,那姓高的小子真的走了不成?” 夏侯拎起酒坛喝了一口,看了她一眼,“那天晚上便走了,丫头,若是因为他给你们家带来了不便,请你原谅吧,而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敢伤害你们家人一根毫毛!” 胡小柯听了这话,便笑了,“老爷子,谢谢你!” “谢什么,记得以后有好吃的,别把老头子给忘了就行!”夏侯对她吹胡子瞪眼睛,心里还记得她买烧鹅没给他那茬呢! “我保证保证!不过,我有些恐高,那个你能不能把我放下去?”胡小柯小意意的问着。 把个夏侯贞一下子弄乐了! “你恐高?谁信啊!”恐高还能爬梯子,扯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