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一个小包厢内的郎哲恒看着莫子玉和一边的其他几个人,他知道这次他们显然是将主动权交给了莫子玉。 “莫大少,不如我们赌一场如何?”郎哲恒嘴角带着淡然的笑意道。 莫子玉倒是对他说的赌很感兴趣,并不是他喜欢赌,而是这样自己就有机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自己刚刚见到那个女人开始,自己总是脑海之中闪现出她的模样,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哦?不知道郎先生喜欢怎么赌?”莫子玉嘴角从始至终都带着笑意。 “要是这一次我赢了,我希望得到莫先生的支持。”郎哲恒嘴角带着冷漠的笑意道。 莫子玉,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要是我输了,莫先生可以随便开价码!”郎哲恒显然是对自己极其的自信,自己的手牌原本就很好,所以不认为自己可能会输。 “是吗?我对郎先生带来的女人倒是很感兴趣,要是郎先生输了的话,能否割爱?”莫子玉从始至终都处变不惊,好像此时谈论的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一般。 这话让郎哲恒捏着牌的手微微紧了几分,不由脸色微微一变,道:“好!” 就在二人还没有开牌的时候,突然一个属下在莫子玉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原本嘴角还带着笑意的莫子玉的脸色瞬间变的阴沉了起来,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这样的事都敢做,看来自己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他抬起头看着一边的郎哲恒,道:“郎先生稍微等我一下!”说完就大步离开。 郎哲恒看着莫子玉离开的身影,不由眉头紧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和宫黎桦好像有些关心,可是自己这次的成败可是涉及了自己整个家族的存亡,他的手死死的捏着,脸色更是阴沉的快要滴出墨了。 此时走出去的莫子玉一想到那个女人受伤,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甚至他自己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而负伤之后的宫黎桦就这么拖着受伤的腿飞快的消失在小岛的树林之中,她知道自己想要逃避那些人,肯定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不然到时候就算自己有无数张嘴都说不清了。 对于莫子敏她实在是太了解了,这个女人完全可以做到满口胡言,更是有可能随便说点什么,总之就是不会给你任何开口狡辩的机会。 只是原本就被人下了迷药,此时更是腿上受伤,她知道自己清醒不了多久,所以只能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能跑多远是多远。 虽然说现在的天气不算冷,但是入秋的天气在深夜显然是有点让人承受不了,加上不断的失血,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没有太多的力气。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放弃的打算,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奔跑着,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整个人颠倒在地上,她撕下了自己衣服将伤口处理一下。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别人来救自己,这么多年作为一个杀手,要是每次遇到危险都希望有人来救自己,那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所以她只是休息着,她希望自己身体内的迷药能够早点消失,这样自己就可M.dAmiNgPump.cOM